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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428(5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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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要靠拓跋珪的救济,自然也只能听命于他,只是区区河套,能容得下这么多部落吗?”

刘裕微微一笑:“光一个河套自然不够,所以拓跋珪也趁机地收缴了这些落难来投的部落大量的战马,拿这些马匹,进贡给姚苌,以换取后秦的粮食援助,以及军事援助。”

司马尚之沉声道:“刘裕,这魏国出使秦国之事,你一个小小的宿卫军羽林中士,又是怎么知道的?就是本将军,也不过是一天前刚知道的消息!”

刘裕淡然道:“请陛下恕罪,卑职在草原的这几年,也不是白混的,也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,还是那句话,一切是为了将来北伐中原,收复失地作准备,所以这些战报也好,外交也罢,卑职知道的,可能比陛下还要早一点呢。”

司马尚之气得脸都红了:“你,你居然还在里通外国,刚刚格斗三场捡了一条命,居然还敢,还敢…………”

司马曜摆了摆手:“罢了,刘中士也是一心为国,这么多年来,各大世家大族都有自己的情报眼线,象谢安谢相公,甚至可以直接跟慕容垂作交易,朕不也是只有听之任之吗?刘中士,朕可以允许你继续打探这些消息,不过,从今以后,你能不能知道了这些消息后,也让朕不必要迟个两三天才能听兵部的消息呢?”

刘裕哈哈一笑:“只要陛下有意,卑职愿意即时来报!”

司马尚之一看皇帝态度如此,只能叹了口气:“陛下,您爱才之心,微臣可以理解,只是这样放纵刘裕,只怕会引忠臣们议论啊。”

司马曜冷冷地说道:“忠臣?要是忠臣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把那些田契地产交出来,让国家收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,已经一个多月了,可有一家一族,主动归还这些东西?”

司马尚之给呛得无法回应,只能行了个礼,退在一边。

司马曜看着刘裕,继续说道:“那么,燕军就没有强渡的机会吗?”

刘裕摇了摇头:“那次慕容麟的偷袭,几乎是唯一的机会,河套之所以易守难攻,能在草原上形成一个独立王国,就在于有这大河为阻,当年拓跋代国全盛之时,也无法奈何刘卫辰,更不用说现在的拓跋珪,兵力可是数倍于铁弗匈奴,现在他已经召回了河套各部,又让前来投奔的漠南诸部巡视河岸沿线,纵是千里黄河,也是无机可乘,除非,黄河之上突然结冰,直接大河变通途,燕军才可踏冰过河,但即使是如此,若是燕魏两军,集中全部主力,摆开来阵势,就在河套草原决战,胜负也未可知。甚至,如果让卑职来选择,卑职会选魏国最后取胜。”

复盘五桥洗冤屈

司马尚之又逮到机会了,冷笑道:“燕军实力强大,光是俱装甲骑就有三万之多,这些甲骑有多厉害,你刘中士最清楚,魏军又不是匈奴铁骑,拓跋珪也不是当年的匈奴冒顿单于,有几十万控弦之士,他们在河套也就十几万人马,兵力上比燕军都没优势,现在就是靠了个大河的地利,不让燕军过河罢了。”

“真要是两边摆开来打,胜负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?你是不是想故意误导陛下,这样让他不再追究你跟你的那个什么草原阿干暗中勾结之罪呢?啊哈,我知道了,跟什么燕国公主的事算是暂时按下,可你还有个草原好兄弟啊,是不是跟他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?”

司马曜叹了口气:“尚之将军,还请你慎言,刘裕与拓跋珪的关系,早就交代清楚了,不过是因为当年在草原为了生存而临时结拜而已,算不得叛国,若不是因为这层关系,他又怎么会了解燕魏两国的军情,朕又怎么会在这里听他的分析呢?你是宗室重臣,又是我晋国大将,可不要让别人认为你心胸狭窄,嫉妒一个普通的军士啊。”

司马尚之咬了咬牙:“不是末将嫉妒刘裕,实在是因为他的话毫无道理,燕军多年来横行天下,其甲骑俱装更是未逢敌手,我朝当年的南郡公桓温,何等的英雄了得,碰上慕容家的铁骑,一溃千里。而秦军的多名勇将,在慕容垂起兵的时候,也是给打得溃不成军,就是上次的邺城之战,虽然他们用了黑色妖水,但是铁骑冲杀,我军仍然难以抵挡,若是…………”

听到这里,刘裕突然大声道:“领军将军何出此言?邺城之战,北府军何时败在燕军铁蹄之下过?”

司马尚之先是一愣,转而怒道:“放肆,刘裕,你一个小小的羽林中士,竟然敢打断本将军与陛下的奏对?!看来不以军法处置你,以后你连本将军也不放在眼里了!来人…………”

刘裕平静地说道:“如果按军法处置,那么请问领军将军,谎报军情这一条,应该如何处置?”

司马尚之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是在说本将军吗?本将军何时谎报军情了?刚才说的事情,哪一件不是事实?”

刘裕正色道:“你要说燕军甲骑,打败过桓将军,打败过秦军,打败过当年的冉魏,都是事实。可惟独邺城一战,北府军并没有败在他们的铁蹄之下,上万儿郎的战死,纯粹是因为在草丛中被黑火所伤,无法抵抗,而他们的铁骑当时企图想追击我们撤退的残余部队,是卑职,还有刘鹰扬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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