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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导演但整点薯条 第32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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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议失败,只能任由袁女士把自己脖子涂得红一块绿一块。

一分钟后,炎炎盛夏的餐桌边多了一棵薄荷。

袁女士烧菜的时候还有些耿耿于怀。

方可以试图安慰:“没事,反正都是顺手的事。”

“没事、没事,你就知道说没事,什么时候跟你姐学的臭毛病。”

“我和我姐回头都不在你身边嘛,楼道这么黑太不安全了。楼里面好多叔叔阿姨也都年纪大了,腿脚眼神本来就不好,总不能物业一直不管就真放着不管了。”方可以笑,“再说了,叔叔阿姨们不是还给伙食费么。”

袁淑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她自己的儿子她还不清楚吗?他能是这么懂事的人?

只听说男人有了钱变坏的,没听说功成名就后,反而浪子回头,知道怜小惜弱的。

不对劲。

“你姐上次跟我说,你的那个情志病……现在怎么样了?最近有去看复诊吗?有好转吗?治得好吗?不会变成空洞症那种绝症吧?”

方可以解释了两句。

袁淑华却觉得一切都串起来了。

她自然能感觉到儿子性格的转变,只是先有半年来潜移默化,后加各种消息接连不断,让她应接不暇。

但今天方可以的行为就太超过了。

袁淑华忽然联想到小时候的那些用精气与精灵交易的传说故事。

虽然那只是传说,现实中要有能进行天赋交易的精灵,袁淑华自己当年早换了。

但传说故事都是有隐喻的。文艺创作者需要保持对事物的敏感,然而这份灵敏的感受即使馈赠也是诅咒,在带来成功的同时,也往往会带来很多痛苦。

方可以从以前那个还没长大的小男生大变活人,是灵性的顿悟还是疾病的诅咒?

可可这都回来两三天了,都没发过脾气。

这正常吗?显然不正常。

袁淑华越想越怕,脑中已经开始自动播放艺术史上各种自残自杀发疯典故。

就连方可以吃香菜的样子都让她担忧。

刚刚炒的太急,忘记挑出来了。

可可以前可是从来不吃香菜的!

袁女士充满感情的目光非常有存在感,方可以感觉碗里的饭都有些难以下咽了。

她抬起头,对着袁女士已经凝出一道泪线的眼睛、微蹙的眉头,方如是的教导忽然在心中浮现。

方可以一顿,忽然把碗一搁:“哎呀烦死了,你这样看着,叫我怎么吃?”

袁女士:“可可,还有好多菜呢。”

“晚点再说。”

“那要不我给你盛完绿豆汤。”

“不想吃。”

袁女士下意识说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个的么?又想起来儿子特别讨厌听到这句话,悻悻作罢。方才的泪意也散了大半。

还是想多了,可可依然如此难以揣摩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袁女士:我儿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?他会主动做家务?义务帮邻居?滑天下之大稽。

方可以:长了20公分,换灯泡都不用踩梯子了,爽。

【番外】母亲 ≈ot;goodnight,

方可以上辈子的母亲是一个人人称颂的模范。

她的父亲集不务正业、投机取巧、油嘴滑舌、烂赌成性等于一身, 导致方可以的青少年时代家境屡次大起大落,精彩纷呈。

前一天还能上星级酒店过生日,第二天放学回家发现门口被泼红漆催债;

前脚刷卡给她买小提琴和小礼服、许诺会来参加小学的年级舞会, 后脚就查无此人电联不通,害得她们母女俩荣登破产失信名单。

母亲吵过骂过,却依然每次都会坚强地负担起债务和养育,痛苦而坚韧地拉扯着她长大。

等到下一次父亲深情款款的哀求,她会哭着原谅他不负责任的一切,依然如故地爱他,收获丈夫愧疚、感动、光荣与深爱。

毫无疑问地,一个有口皆碑的好女人,一尊伟大的女性丰碑。

她用自己的一辈子来撰写美德故事。

她甚至连流泪的时机都恰到好处, 并不像文人笔下喋喋不休的祥林嫂, 只仿佛一幅优美动人的文人画, 卡在让人动容又不至令人厌烦的分寸。

于是哪怕方家母女的境况人尽皆知,却依然有学校愿意收留她,果栏口的社团都钦佩她母亲的义薄云天,女中丈夫。

至此, 人道主义的光辉照耀大地, 理想化得不像现实会发生的故事。

方可以是她美德的受益者, 同时也是她光辉下的阴影。

当一个人过分完美无缺,便会有人质疑这份光辉背后的伪善。

“演得跟真的似的,真的好伟大好厉害哦。”

“一个女人带着孩子,被追着债还能上我们学校,谁知道背后是不是靠了什么人。”

“她也有几分姿色嘛, 难怪她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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