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(1 / 2)
程时栎没说话,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愫。
“那几年。”黎辘的声音很沉,哑着嗓音,“有没有想起过我?”
程时栎:“分都分了,有什么好想的。”
黎辘将人抱得更紧,“你是不是还在怨我。”
“有什么好怨的。”程时栎闭上眼睛,不想回忆当初,“分手是我提的,大家都是成年人,好聚好散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。”
程时栎说着,手肘往后拱了拱,示意黎辘后退些,杵着自己了。
黎辘没让开,反而摩挲着程时栎腰侧的软肉,“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怎么解决的,是在这张床上吗?”
“干嘛要自己解决。”程时栎不经撩,已然有些起来的势头,嘴上仍旧硬邦邦地胡说八道,“我有男朋友,不像你,有钱又有什么用,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,没人要。”
黎辘面色微沉,伸手捂住程时栎的嘴唇,这张嘴真不适合说话,还是哭起来更好听。
灼热的呼吸落在脖颈后侧,程时栎身子一僵,挣扎起来,可毕竟隔壁有人,两人动作幅度不敢太大,一顿操作下,反而增添几分缱绻,程时栎歪过头,双眸渐渐失焦,口干舌燥。
“小栎,你说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会信。”
黎辘吻他后颈,指腹蹭着他的后yao,“除了你说喜欢我。”
“做梦吧。”程时栎回,“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才能相信,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你喜欢我。”黎辘不恼,纠正程时栎的发言,一点一点吻他,从脖颈到腰部,“所以我们才能这么合拍。”
被手掌覆住腰侧的时候,程时栎“唔”了一声。
半晌后,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彻底放弃挣扎,如电流通过一般,程时栎连指尖都是酥的,哑着声音骂,“臭不要脸。”
我是它爸爸
程时栎打开窗户,外头是橙黄色的银杏树,枝杈在风中摇曳,沙沙作响。
他低下头,透过叶子的间隙,看到黎辘的车驶进大门。
自从被带到这个庄园里,程时栎每天就爱守在这扇窗户旁,很多时候一待就是一下午。
他还在发愣,房门被敲响。
黎辘从门外进来,“管家说你一天没吃东西。”
“你又在闹什么脾气。”他说着往窗台边走,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,强忍着怒气问,“是想绝食抗议吗。”
分公司的业务停滞了很长一段时间,自然需要赶进度,可程时栎这头却是一点也不让他省心。
“我要出门。”程时栎转过头,冷声回道。
他是被强行带到这来的,多亏了之前虚晃一枪申请的工作签证,黎辘才能如此顺利地将人带到国外。
“这里不比国内。”黎辘走近几步,还算耐心地解释,“外头不安全。”
程时栎不是小孩,他怎么可能看不懂黎辘那点心思,冷哼一声转回头去,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。
黎辘吐了口气,随即伸手拽了下程时栎的手臂,“先吃饭,等过几天空下来,我陪你出去逛逛。”
黎辘将人带到餐桌前,吩咐佣人上菜,这座庄园里,除了厨师,几乎都是外国人,从管家到保镖,无一例外。
由于大家的母语都不是英语,交流障碍外加这些人对他一向避如蛇蝎,久而久之,程时栎也懒得跟他们沟通。
程时栎最近胃口不好,黎辘吩咐厨房做的是淡口的菜,厨师是国内请来的,会做一手地道的津菜。
他装了碗汤推了过去,见程时栎终于动筷,收回视线,没说话。
吃完饭,程时栎起身上楼,期间没给黎辘一个眼神,二楼房间不少,他们住的是走廊尽头的主卧,程时栎没穿鞋,踩在实木地板上,发出哒哒的声音。
后半夜,黎辘终于处理完工作。
他上床时,程时栎已经睡着,长长的睫毛掩着,在一片昏黄中落下淡淡的光影。
黎辘想起这次冷战的开始,是程时栎向自己讨要旧手机,可他却给了一部全新的,里头也只添加了自己的联系方式。
程时栎一开始还会闹,吵着说这不公平,再后来似乎是懒得折腾,渐渐变得不爱说话。
黎辘在床侧躺下,伸手将人揽进怀里,他不希望程时栎再联系别人,尤其是那个撺掇其离家的前男友。
从始至终,黎辘没觉得自己是第三者,毕竟按先来后到算,他认为林连溪才是第三者。
黎辘动作很轻,目光低垂,他将手心抵在程时栎的胸口,感受着程时栎心脏跳动的声音,砰砰砰,原来不是只有耳朵才能听得见,所有的器官都能成为所谓的感受器。
隔天,程时栎起了个早,他下床的动作轻盈,没吵醒黎辘。
深秋的清晨,下过一夜雨,树梢的叶片上悬挂着水珠,程时栎沿着庄园的小石子路慢跑,一路上时不时遇到几个安保人员,一脸警觉地看向自己。
程时栎没理会,自顾自热身,跑了个十分钟,便觉得浑身热乎起来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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