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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号废了我重开[重生] 第452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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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,回去也好交差不是?

一篇文章写下来,纪准被哄了个晕头转向,连夜跑去丹绥县牢放火了。

他一边哭丧着脸,潦潦草草地泼洒火油,一边想,对付完这一票,他就再也不干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了,一心跟着裘大哥,捞点偏门、摸点情报,慢慢攒钱修坟便好。

干爹人好,不会怪他手脚太慢的。

而裘斯年转头就把自己的小文章原封不动地交给了乐无涯看。

纪准压根儿就没那个杀伐果断的胆子,因此这把火放得虽然声势浩大,灼亮了半边天际,可硬是连人毛都没燎到一根。

大晚上的,周家兄弟被烟熏火燎地从丹绥县牢里接了出来,押入别地看守。

自知性命应是无虞,周文昌隐约猜到了这是乐无涯计划的一部分,所以态度还算安然。

但周文焕显然是毛了,被押出来时,眼睛都红了。

闻人明恪没有杀他们的理由。

这一定是王肃授意什么人下的毒手!

什么脏活臭活都让他们干了,到头来竟要卸磨杀驴?!

真当他周文焕是泥捏的不成?!

把周文焕的火拱到新高度后,乐无涯收拾停当,留项知节在丹绥,名为养伤,实则坐镇,自己则带着汪承、仲飘萍,携一干证据,直奔上京而去。

心计(四)

乐无涯抵京的次日,恰逢皇上大病初愈后的首次大朝会。

不过,这倒不是什么巧合。

在四合的暮色中,乐无涯策马行至京郊黄金台西北角,只见一辆华盖罩顶的马车静候在此,一个高挑身影斜倚在狐皮毯子上,于茵茵绿草间自斟自饮,好不自在。

那人听闻马蹄声徐徐而来,摆出纨绔公子姿态,端起一小方玉制的酒杯,斟了小半杯深红酒液,凑到唇边:“哟,这是谁啊?倒是许久未见了。”

乐无涯纵身下马,俯身下拜:“见过七皇子。”

项知是瞧他一眼,评价道:“瘦了。”

乐无涯:“为君效力,分内之事。”

项知是喝了一小口蒲桃酒,醋意十足:“哪个君啊?”

乐无涯蹲下身来:“你猜呢?”

项知是哼了一声:“不猜。”

“等我等多久了?”

“呸。”项知是轻巧地翻了个小白眼,“秋高气爽,大好天气,小七爷我在这里踏青赏景,谁说是等你了?”

乐无涯:“如此悠闲,那看起来皇上他老人家的病确是大好了。”

项知是斜睨他一眼:“明知故问。”

前几日,乐无涯托了那条大黑狗来他府上送信,若圣体康泰,便请他来黄金台一晤。

要说谁最清楚皇上的身体状况,项知是当仁不让。

他是奚嫔的儿子。

而身为一个积极争宠、不断为娘家、自己和儿子谋求福利的嫔御,奚嫔不避辛苦,常去侍疾。

而她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嘴巴,不管项知是向她打听什么,她都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
皇上何时能起身、何时进了一碗肉粥这种小细节,巨细靡遗,她都讲给项知是听。

话说回来,物似主人型,此话甚是有理。

那条黑色细犬吃光了他一盘子精肉,舔舔嘴巴就跑了,还不让摸,实在可恶。

项知是随口问道:“非得等到他病好才回来?”

乐无涯狡黠一笑:“这不是怕把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么。”

项知是警惕地直起了身子:“……你要干嘛?”

乐无涯答非所问:“大朝会上,群臣毕至,正好办事。”

项知是反手攥住了他的袖子,逼视于他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
乐无涯:“办完差事,自是回来交差啊。”

见他说话云山雾罩,项知是气急交加,刚才装出来的气定神闲荡然无存。

“我警告你,你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
项知是心一横,眼看四周无人,连仲飘萍和汪承都守在极远的地方望风,索性将话摊开说了,“顶着这张脸,你本该低调行事,处处恭谨,为什么非要触怒他?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“没好处么?”乐无涯偏头一笑,“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呀。”

“他年事已高!还能有几年光景!”

“错了,陛下身子骨硬朗,若没个意外,再活十几年也不成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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